胥老板也真是不知羞,这么大个人还乱认亲戚,不过他没虐待你就好,反而态度还挺有礼貌,那我就放心了。你去吧,去找你的戒指。”
贺楼生感觉喉头已经梗塞了。
为什么,她居然变得如此淡定?
想不通,小脾气不是很大么,怎么就不发下去了?
苗六溪喝完可乐,起来准备洗漱睡觉,临行前特地吩咐了贺楼生两件事:
一,不管什么时候出去,微信上都要跟她说一声。
二,把碗洗了。
贺楼生那双修长的玉骨之手,从未沾过油脂。
这是第一次。
洗好碗之后,他看了一眼苗六溪的房间。
那姑娘兴许是独居惯了,在家里睡觉很少会关闭房间的门。
贺楼生感觉她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常人看待,否则哪会有人不顾男女之嫌,睡得这么四仰八叉的。
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关上门,贺楼生悄声走进杂物间。
他迫切想要得知骨牌的所在。
半夜三点,给胥巳打了个语音电话。
“舅啊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虚弱,仿佛刚拉了几十头牛回来,但又不敢有任何怠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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