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时不好意思问的东西,一旦醉了,便好问出口了。即便最后不是想要的那个结果,也能佯装醉酒搪塞过去。
假装什么也不记得。
可又怎可能不记得。
“朕那时,亦不知晓自己的真心。”顾祯现在说起来,自己都觉得可笑,自己都不能信的东西,偏还要说给懿懿去听,“后来朕才知晓,心里有你。早已无数次悔过,那日没有答你的话。”
这段时日,每每提及冬至宴,俩人必定是一场大闹。
却又是避不开的话。
“今岁不办了。”顾祯道,“冬至那日,朕叫人放火树银花给你看。”
轻柔若云雾的一道声音,叫赵懿懿为之一怔。
她想了起来,那年冬至宴上,自己在众女郎中拔得头筹,先帝问她有何所求。她想了许久,说想看一场火树银花。
先帝愣了下,才说今岁没有准备,让她换个心愿。
往事太多太多了,多到叫她都快记不清楚,这样一件小事,她也确实都快忘了。
搁在膝上的拳轻轻攥着,赵懿懿凝着面前的男人看了许久,唇瓣轻轻翕动几下,才说:“你便是叫人放了,又能如何呢?”
即便放了,俩人也不能重回四年前,也回不到那一年的冬至宴上。
就算更宏大,也不是从前那一场。
顾祯笑了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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