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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信回道:“倒是没旁的损伤。”
河间侯深吸口气,沉声道:“我先去找皇后请罪。”
说着,心里又堵得慌,只能骂赵维民顺气:“给他命都不肯要,世上怎会有这般蠢人?”
他俨然是气疯了,成氏也不敢接话,低声劝慰了几句,轻声道:“郎君,还是先换身衣衫罢?再说要见皇后,还得先递帖子才行。”
河间侯睨了亲信一眼,嘱咐他找几个名医,好生照料淮安侯,便同成氏一道回了主院。
然还未来得及更衣,宫中使者已至。
使者是椒房殿女官,冷着脸给他行过礼,而后问道:“河间侯,当初贵府同赵家定亲时,可是答应过赵家,不会向外人透露二姑娘身世。如今贵府不但食言,还倒打一耙。这,究竟是个什么理?”
河间侯心下一紧,知晓皇后这是明面责问赵二姑娘之事,实则暗问兰若寺。
他稍稍躬身回道:“此事,实属臣意料之外,改日定当给娘娘负荆请罪,还望娘娘能暂且宽恕一二。”
那女官轻扯唇角,理了理身上圆领袍的衣袂,温声道:“那河间侯可得紧着些,甫一归京便惊闻噩耗,娘娘大怒,恐是忍耐不了几日的。”
“臣定不负娘娘所望。”河间侯冷汗涔涔,又是叉手行了个礼。
待使者走后,他才觉身上汗湿一片,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,浑身上下湿透。
“郎君?”成氏有些担忧地看他,问,“如今可怎么办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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