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给她依靠的人都不在了。想到这儿,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掌死死攥住,再用力揉搓过。
太痛、太痛了。
痛到她连呼吸都骤停了一瞬。
初初成为太子妃时,她以为她的夫君会是她的依靠。
可他似乎,并不愿意。
一点儿也不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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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日来,淮安侯府都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,府中静的出奇,似乎连雀儿也不敢在此鸣叫。
距陛下旨意下来之时,已过去了好几日。这几日以来,淮安侯赵维民是夜夜睡不着觉,便是偶然睡着了,也会从睡梦中惊醒。
用晚膳时,众人齐聚在望月轩中,一言不发地用着膳食。
瞧着他眼下的青黑之色,徐氏将下人熬好的龙眼茶端给他:“侯爷,这茶对眼睛好,此事急不得,你可别为此伤了身子。”
说着,她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涩声道:“您要是有个什么好歹,那妾身同孩子们,还有谁来护着?”
早知这样,她该早些给连枝把婚事定下才对。连枝婚事本就不大好找,现在侯爷都被免职了,哪还有什么高门会要她。
赵端端抬目看她一眼,又垂下头用面前菘菜。
侯府这几日开支骤缩,饭菜简单了许多,她便捡着自己喜欢的一两样用。
赵维民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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