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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长长吐出口气,道:“走快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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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女儿想要赴太后的赏花宴后,徐氏思量许久,去往外院书房寻赵维民。
赵维民的书案上放着张信纸,信上内容刚起了个头。
徐氏偏过头,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几眼,柔声问:“侯爷,这是给谁写信呢?”
赵维民捋了捋短须,温声道:“父亲生前曾向先帝讨过恩典,正好阿辰到了年纪,我先写封信备着,等到时给国子监祭酒送去。”
徐氏挑了挑眉稍,不禁问:“父亲当年,是如何说的呀?”
赵维民回想着这几日打听来的事,道:“父亲曾同先帝说,想要替自个孙儿讨个恩典,哪怕自个不在了,他将来也能进国子学。”
徐氏细细品嚼了番,若有所思道:“父亲还真是疼爱小辈。”
赵维民问徐氏过来做什么,徐氏便将宴席的事同他说了一通。
“算了吧。”赵维民握着她的手,无奈道,“她这倔性子,我只怕连枝会被她欺负。”
徐氏依偎到他怀中,轻声说:“不过是去个宴席,旁的事哪说得准呢?何况娘娘虽不喜欢连枝,等将来后宫充盈,她自然知道谁才是她的依靠,性子也能转一转了。”
听着徐氏分析过利弊,赵维民沉吟片刻,也逐渐觉得此事可行。
最关键的是,皇后迟迟未有子嗣,也没见陛下对她多宠爱,这能顶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