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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跟别的大型犬打架了。”霍随洲看了一眼颜釉的脸色,把“身上的皮都被咬掉了”这句话吞了回去。
颜釉都没敢仔细看,应该没注意到这一点,他还是别说了。
他将手里的纸袋暂时放在地上,两手捂住了颜釉的耳朵。
家里养宠物的人,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宠物生病受伤,会跟着一起心焦。
耳朵突然被霍随洲宽大的手捂住,颜釉不由得抬起头来,直直地望进了他漆黑的眸中。
周遭的声音都被他用手挡在了外面,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惨叫声也变得模糊起来。他手的边缘贴着她的脸颊,力度掌握的刚刚好。
被捂住的耳朵现在只能听到一种轻微的嗡声,以及颜釉自己被放大的心跳。
咚。
咚。
在视线相对的瞬间,颜釉想起一件事。
那是大二暑假的时候,八月中旬的一天,宋研书兴致勃勃地组织露营,霍随洲叫她一起去,说是有流星雨可以看。
结果天气预报出错,那天晚上不仅没看到流星雨,还下了一整晚的瓢泼大雨。
偏偏这群人爱玩又会玩,就挤在一个帐篷里,打着手电筒讲鬼故事。
颜釉平时胆子不算小,但是那天的气氛实在是太到位,外面又一直电闪雷鸣,恐怖氛围直接拉满,她有点害怕,听到一半就用手紧紧捏住了霍随洲的衣角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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