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了, 分明昨晚还多沉稳温柔的一只雄虫,怎么今天一开口就一股说不出来的味儿?
“你, 不, 您,您是哪位雄子?”上一秒还朝却征恶语相向的雌虫顿时换了一副谄媚讨好的嘴脸, 丝毫不觉得这种前后截然相反的行径会使他们变得十分可笑, 好像这一切就是天经地义的。
“我是当归的弟弟。”解雁行一步一步走上前, “多年前他乘坐的舰船失事,虫也因此下落不明,时隔多年终于有了消息, 所以我立刻就寻过来了。”
是来自星球外的雄虫!还是那个离群独居的失忆雌虫的弟弟。
这无疑是一个颠覆整颗卫星的大消息,雌虫们都兴奋得红了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解雁行狂看, 好像要用视线在他身上灼出若干个洞来。
“您是……哪天来的?”为首的雌虫有些怀疑,“我们近些日子都没有见到有跃迁舰降落啊?这颗星球总共就这么大, 跃迁舰又那么明显, 按理说您到来的第一天就该全球都知道了才对。”
“所以你想说什么?”解雁行微笑反问,但笑意不达眼底, 声色也带着丝嘲弄,“是想说我不是乘跃迁舰来的?……那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?”
没错,他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雌虫立刻怂了,怯怯道, “那您是准备带当归离开吗?……他还欠我家雄主……一条白狐狸皮……”
却征回头看了解雁行一眼,沉默着没有说话。若是却戎在这里, 一定仗着解雁行给他撑腰大肆告状,不但要把冤情诉说清楚还要添油加醋,不肯吃一点亏。但却征也不知是碍着面子还是天生性格如此,解雁行站出来之后竟然闷着头一言不发,只留给雄虫一个委屈的银灰色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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