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弱的东西, 刚长好就被那样高强度使用,酸疼是必然的结果。
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解雁行好笑地想, 也不知道在年轻气盛些什么东西……
门外,一颗被荒游拿染头膏和透明浴帽紧紧裹住头发的脑袋探了出来,在看到解雁行背后这两对洁白薄翼的瞬间, 却戎亮了眼睛,飞快地钻进里屋反锁了房门。
“你的翅膀怎么样, 弹痕有留下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解雁行将后背朝向却戎, 展示自己的翅翼。
两道专注的视线描摹过这两对精灵翅的每一处角落,恨不得将上面繁复的花纹都铭刻在脑海里, 却戎自然而熟稔地上手捏住翅膀轮廓最外侧细脆的骨节,感受这只薄薄的翅翼在他掌心下无意识发出战栗。
因为没有任何准备,本就敏感的翅翼被这样突然触碰,炙热的手掌烫得解雁行低吟一声, 他连忙收住声音,回头看向做坏事的却戎, 后者无辜地看向他,“怎么了,很疼吗?”
“……”解雁行沉默数秒,糟心地点了点头,诚实道,“有一点。”
“那我晚上帮你按一按?”
“……”又是数秒的沉默,解雁行决定不和自己身体过不去,于是愈发糟心地再点了下头,“谢谢。”
半个小时之后,篝火边,解雁行顶着头红毛,却戎顶着头粉毛,两人默不作声地并排坐着啃羊腿。
顾钊已经笑够了,缺氧地靠在躺椅上大喘气。他的雌君阿泰一边辛勤地烤着肉串,一边忍不住偷看这对跟自己头发过不去的虫子,很好奇是不是所有高等虫族的脑回路都是这般清奇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