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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钊明显很满意他家雌君,不一会就聊起了他们的恋爱史,“……当时他就跟头老黄牛似的,往我跟前一杵,呼呼鼻子里直大喘气,跟我说,要跟了我。我刚来这里,哪知道这啥意思啊,就看他种田放牧一把好手,还以为他要和我合伙开农家乐呢,乐呵呵地就答应了……结果晚上见他死活要往我被窝里拱,这才知道,嗨呀!坏了事儿了。”
解雁行笑眯眯地听着,却戎坐在他旁边,全身放松地倚在靠背里,耳边虽然吵闹,但他的内心却是难得的平静。以往在军部办公室里,稍微一点声音都能引得他动怒,莱恩就连往来送文件的脚步声都会放得又轻又慢,可在这里,顾钊的大嗓门吵得玻璃窗都在震,他却丝毫不觉得烦躁。
阿泰已经羞得整个虫都快沸腾了,支支吾吾让顾钊不要再讲了,顾钊也笑嘻嘻地让他叫老公,叫了老公就不讲了。
“雄主……老公,老公不要再讲了……”
“老公?”却戎侧过头,问,“老公是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不知道?”顾钊回过头不顾解雁行微弱的反抗‘别……’,大声道,“老公就是我们那边的雄主,雌君就是老婆。”
却戎恍然:“这样啊……”
解雁行直觉今晚他可能会听到一些格外羞耻的称呼,甚至可能下一秒却戎就会坏心眼地贴过来,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好在不久后阿泰就将车停在了一处林子边,有两只雌虫本来蹲在那里聊天,见到车子到了连忙站起身去解系在树上的马匹。
顾钊下车后朝解雁行笑道:“你不是说想骑马吗?剩下的路咱们骑马回去!”
“剩下还有多远?”却戎问,顾钊乐呵呵道:“不远不远,也就六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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