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。
“……这样。”解雁行仔细翻找记忆库,才从最底层找到了这么一只虫。
“雄子你们是刚搬来的吗?”拜卡拉笑着问,“这里之前似乎是属于景鸣晖雄子名下……”
“是的,他将这处房产赠予我了。”
“……?!”这个答案显然比‘我从景鸣晖那里把房子买下来了’要令虫震惊得多,拜卡拉微微张开嘴半天没说得出话来,足以可见景鸣晖厌雄的形象到底多么深入虫心。
好半天拜卡拉才找回声音:“敢问,您的名字……还有,您是景鸣晖雄子的……?”
“嗯……朋友?”解雁行笑了下,“我叫解雁行,代我向你的雄主问好。”
拜卡拉:“……”
他莫名其妙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一点别样的意味,可解雁行纯良无辜的神情又完全不是那回事。再抬头看向却戎,后者也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,非常微妙。
“好的……那,解雁行雄子再会……”
“再见。”
拜卡拉一走,解雁行立刻转身看向却戎,问:“你和卢斯恩有仇?刚刚你就差指着他鼻子大骂你怎么嫁给那糟心玩意了。”
却戎发誓他把内心想法掩饰得很好,皱眉也只是非常轻微的动作,是解雁行自己敏锐善于读心就胡乱诋毁他,“卢斯恩十分擅长花言巧语,雌侍数量只多不少。拜卡拉明明有能力嫁给一名家世或许相较而言稍差的雄虫成为雌君,为什么要嫁给卢斯恩做不知道第几个雌侍?这和雌奴有什么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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