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戎等了一会,慢慢地摸上了这只晃眼的翅膀尖,解雁行立刻被烫得一颤,惊道:“被摸翅膀的感觉……好怪。”
“……”却戎顺着骨翼一点一点捏上去,帮解雁行舒展筋骨。雄虫强忍着翅膀上传来的怪异触感,总觉得非常奇怪,既舒服,又难耐,轻点也不是重一点也不是,真要仔细形容又有点说不上来,只能皱着眉满脸疑惑地注视着却戎的手指。
如芒在背的却戎突然想提醒一句翅膀算是私密部位,不能随便给别虫摸,但这是虫族的常识,他想解雁行应该是知道的……不对,解雁行真的会知道吗?他可是解雁行诶……那我到底要不要说?说了我又在摸,岂不是尴尬死了?……
解雁行本人难得丝毫不知道却戎内心的纠结,他只在乎着:“剩下的左半边翅膀要不把我打晕了再拔吧。”
“……你先休息半小时,我怕现在立刻扯你真的晕过去。”
按摩完翅膀,却戎发现手腕上有星星点点被解雁行咬出来的血迹,他无所谓地拿桌上纸巾拭去,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完整的牙印。
该死的雄虫,让他咬居然真的咬,还这么不遗余力。
……
翌日早八点。
齐诺腰酸背痛地从车后座上醒来,迷茫不知身在何处,宿醉后的脑袋仍旧疼痛,他就样思维放空地呆坐了十分钟,突然一个激灵,记忆尽数复苏。昨天他见义勇为,被狂揍,又被救,然后开怀畅饮,最后喝到断片……
所以解雁行和却戎就这么把他放楼下的车里整整一晚上???
好脾气又没被宠过的亚雌最先想到的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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