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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解雁行后来也理解了缘由,一切能够有益于繁衍的行为,虫族律法都会网开一面。
当然,家暴到涉及雌虫性命安全的,还是会受到社会的强烈谴责,警局和法院也会搭理搭理,但结果大多不尽虫意,很难给雄虫定罪。
如果是昨天以前,那解雁行就得赶紧找柜子桌子抵住墙,迅速拨打报警电话和雄保会紧急联络电话,再和门外的雌虫周旋斗智斗勇。
不过时间到了今天,家里已经不止有解雁行一人,听到有虫来‘修阳台’,他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跑到健身房里,把在蝴蝶机上挥汗如雨的却戎拽出来,推着让他去开门。
为了保护雄虫而两个月不能晨间出门跑步的却戎心情本就不大好,此时运动到尾声全身都浮着热汗,费洛蒙像水开后奔腾的蒸汽般喷涌而出。解雁行带着抑制贴没什么感觉,门外的两名不轨雌虫猝不及防被强烈的高阶雌虫气味扑了一脸,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吓得立了起来。
却戎用挂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凶神恶煞地问:“哪里漏水?阳台漏水还是你们漏水?”
雌虫:“……”
雌虫们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十点一刻,中央医院就诊室。
医生看着解雁行的种种检查结果道:“和之前的诊断结果没什么变化,您的雄虫素紊乱症正在逐步稳定,不需要吃什么药,保持心态平和情绪稳定,大约再过半个月就能好。等下我会将您预约的特制高强度抑制贴交给您。”
“至于您上次所说,因为遭遇地震身体落下的种种后遗症,经过上一次的修复舱治疗后,也正在逐渐改善。今天您还需要在修复舱内进行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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