膺。
钟敛摆头:“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。”
“三年,三年没回家……钟哥,这已经不是一条腿的事了,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,就因为得罪的人,落到这个地步,怎么甘心呐!”
钟敛胸口起伏,语气冷得像冰:“甘心与否不重要,他这辈子都别想和李舒雪结婚。到现在李舒雪都还是我的妻子,我就是要一直恶心他。”
“你和舒雪姐还没离婚?”
“不会离,我不允许。”
“那好,这也算出了一口恶气!他想娶舒雪姐,没门!”
“好了……”钟敛的肩膀跨了下来,“李泉,你回厂里休息吧,晚上还有班儿。”
“好,好,钟哥,以后我们在厂里互相照应,都是同乡。”
钟敛犹豫了一下,“可以。”说着,一瘸一拐往巷子深处走去,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人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