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时候,连殊不喜欢亲他,特别是她认识了那个男人以后,她的吻几乎在他的生命中绝迹。
彼时他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青春澎湃,欲壑难填,连殊在那两年冷落他,若即若离,但他们依然保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。陆正衍等着有一天她跟他求婚,等她为自己的冷暴力道歉,却连一个吻都难等来。
连殊抱住他的腰,她急乱的呼吸唤起陆正衍的回忆,他曾经飞奔一样爬上六楼顶,气喘吁吁看着连殊趴在齐腰的栏杆上,摇摇欲坠,他拼命把她拽回来,骂她疯癫,质问她为什么不惜命。
她指着一个方向,惊悚地抱住头,大声尖叫。
陆正衍晃晃悠悠站起来,走到她指的方向去,手掐着栏杆,往下望。
一滩肉浆血水从宽松破烂的孕妇裙子里迸溅了满地。
很快,楼顶上来了很多人,其中就有那个男人,他是连殊的微观经济学老师,他发了疯一样跪在天台歇斯底里,为他有孕五月惨死的妻子和孩子嚎哭。
连殊全身战栗,最后休克昏迷,被送进医院。
陆正衍闭上眼睛,血腥的画面像风中飘忽的玫瑰花瓣,零零散散在他眼底翻飞。
连殊醒来以后,当着连家和他的面,发疯一样哭泣,解释:她没有出轨,一切都是一场误会,那个孕妇误会她和她的丈夫有染。
陆正衍站在病房里,将舌尖咬出血,他说他信她。连殊才如释重负地躺回床上,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走,陆正衍默默抛弃理智,被她抓着的手腕上面满是尖锐的指甲留下的划痕。
一个月以后,男老师辞了职,服下从学校化学实验室偷来的剧毒物,自尽在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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