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人攻击的狼一样,眼神凶恶,“不要自找麻烦,我知道的母亲是了不起的单亲母亲,你喜欢在李舒雪身上找正义感。但是李舒雪……她是我的保姆,我的情妇,就像你经常说的……”
“还轮不到别人来管教自己的狗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陆正衍你今天是不是疯了,逮谁就咬?”连屿大声嚷嚷着,又怒又躁。
李舒雪闭上眼睛,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,尖锐刺痛的羞辱感令她羞愤地全身颤抖。六月中的天气,她嘴唇乌紫,手脚僵麻。
现在她终于明白了,万一陆正衍骗了她,欺负了她,她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