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笑弯了眼睛,答道:“在想你呀。”
果然,陆嘉笙在梦里还是羞红了脸,嘟囔了几句什么,可能是在说她油嘴滑舌的,时锦没有听清。
清醒梦。
做梦的人清晰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,甚至有时候还可以c控梦的走向。
时锦就是在做这种梦。
她面前摊开的是《建筑的机械与电力设备》教材,是读硕士一年级的时候某门课的推荐书目。
时锦并不去看书,而是观摩者陆嘉笙的五官。她的目光那么仔细,像是要把他的每一个面部线条都刻进心底。
她出神地望着他,脑海里想起一句歌词来。
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,在心上却不在身旁……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,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……
她和他,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?
时锦知道,她与陆嘉笙之间的症结从来不在于陆深,而在他那两条残疾的腿。
所以,她找陆深当替身他无所谓,她和陆深当着他的面偷情他也无所谓。
也只有在梦中,身体健全的陆嘉笙才会笑得这么无忧无虑,对那些还未发生的悲剧和痛苦一无所知。
“阿锦,走呀。”
他站起来,牵住了她的手。
时锦愣了一下,下意识去看他的腿,顿了顿,若无其事地问:“去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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