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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是一个没有残疾的人,所以她永远也不会明白。
直到他吃力地架到她的身上,尽管不想承认,时锦还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。
“小心一点……”
可她的叮嘱还没说完,陆嘉笙大腿一软,就像一条鱼尾残破的鱼,无力又软弱,只有随波逐流,软软地从床上滑了下去。
“嘉笙,你没事儿吧?”
时锦跳下床,忧心忡忡地看着他。陆嘉笙捂住脸,不想叫她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神情。
很久之后,他指缝间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“我,是不是很没用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