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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时锦扶着他坐到床边,他呼吸间的酒味很重,但身上却清清爽爽的,看来是已经洗过了澡。
“为什么道歉?”
陆深垂着头,背微微地弯着,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。
“不该和你生气。”
气到一半发现没人哄,也只好跑回来和她道歉。
宋朝朝满嘴跑火车,根本靠不住。陆深犹豫了下,还是去找了贺特助,贺特助好心指点他一番,叫他赶紧回去把话说清楚,结果小陆总多一刻都等不了,借着探班剧组的由头就找上门去。
正好看见她和云阑说说笑笑。
“阿生在生气吗?”
时锦笑眼弯弯,明知故问。
“有人欺负我……”
时锦轻轻一推,陆深的腰就软了,整个人软软栽到床上。
所有理智与感官瞬间崩塌,只剩一双抹不尽深情的眼睛,还在恋恋不舍地追逐她的身影。
“净说胡话,谁敢欺负你?”
时锦剥去他的拖鞋,摆弄小猫一样,把陆深两条长腿摆好。陆深醉得厉害,硬不起来,她也没有多少兴致。
夜深了,也该睡觉了。
“你欺负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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