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了,怎么也怪不到一个五番演员上去。
可惜,时锦人在圈里心不在圈里,看不到陆深的用心良苦,只把演艺事业当成她的第二份工。
“小蔡,上次叫你去设计所拿的信封你放哪里了?”
蔡助理从行李箱夹层取出一个有些旧了的信封,递给时锦。
“时姐,这里面是什么呀?”
看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,从上海飞云南这么远,还得特意叫她取了来随身带着。
总不能是几封信吧?
时锦把信封收好,笑眯眯地说:“是护身符。”
小蔡“啊”地一声,说:“原来时姐您也信这个呀!我听说圈子里不少人都很信这个呢!您这个是国内求的还是国外求的?是不是找什么大师开过光那种?这个还真不好说,有的大师很灵,有的纯粹就是骗子……”
在蔡助理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,时锦就把人给请了出去。
她瘫在床上,窗子大开,一丝来自洱海的风温柔地向她吹去。
时锦拆开那个信封,里面是一张张泛黄的信纸,银钩铁画,墨香犹新。
独属于青春年代的记忆。
“……我不喜欢学建筑,可家人非逼着我学。他们怎么就搞不懂呢?哪怕是一棵树上结的果子,也不会一模一样的。难道家里有一个孩子继承家业还不够吗?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去学我不喜欢的东西?”
“小予,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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