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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冬竹回去时,地上的碎茶杯瓷片还在。她多了个心眼,把瓷片收了起来,还把拿壶酒想办法带走了。”
“她先回陆府告知了你的家人,又得了你父亲的命令,来御司台寻我,来时带上了那壶酒。”
薛执说至此处,眸光渐冷。陆夕眠窝在他的怀里,不曾发现他的转变,只听他用温柔的声音继续道:
“我一闻便知那酒里有什么,也立刻猜出是谁做的。”
“苏家人在京城的房产我早就清楚,我带着人立刻直奔距离悦西茶楼最近的那个宅子。”
还好,他来得及时。
薛执一想到自己踹开门进去时,看到她满眼惊恐,泪眼婆娑的样子,心底便有股滔天的怒意在翻滚。
叫那人那么干脆地死去还是太便宜他了。
就该将百种毒药都叫他一一尝试过,再叫他去死。
薛执后悔地垂下眼睛,敛起一闪而过的狠厉。
“那我家人……他们都知道啦?”
“嗯,我把你带回家的事也派人告知了你父亲,他们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