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然是全凭他心情,他不想放就不放,同任何人都无关。
只不过这些都不必同卫惩讲。
“你送陆姑娘回去时,她可有何异样?”薛执问。
卫惩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,他回忆道:“属下骑马跟在陆家的马车后,到陆府时本打算离去,陆姑娘却拦着不让走,非说让属下进府坐坐喝杯茶。”
“属下自是不会进去,她便罢了,也并未为难,倒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听多奇怪的话。”
薛执困意稍减,兴致多了几分,“什么?”
卫惩脸色复杂,沉默了一瞬,如实道:
“她说您是个和善的好人,说十分感谢您。”
薛执:“……”
“陆姑娘说了许多您的好话,表现得特别特别热情,若不是陆夫人得了信哭着跑出来把陆姑娘抱住,属下还不能那么快脱身。”
薛执:“……”
抬手揉捏着发疼的太阳穴。
卫惩说完,沉默片刻,自己也觉得这位姑娘过于奇怪了,犹豫道:“殿下,陆府那边可要属下派人盯着?”
薛执低笑了声,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,“不必了。”
鱼儿不顾一切只想咬钩,又岂会管勾子是否打了弯呢?
他总觉得她还会再找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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