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来金宁宫。十分冷静,举止怪异。
找东西那是他信口胡说糊弄皇后的,他能看的出来,小姑娘是来寻他的。
为何呢?
薛执端坐在榻上,垂眸思忖,身子僵在那里,像一棵枯木,久久不动。
半晌,抬手揉了揉额角,无奈笑了。
她很可疑,他好像也不太正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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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翊昙从皇后宫里出来,自信满满地带着赏赐前往陆府。
到时,正巧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官袍的男子骑在马上,与他的轿子交错而过。
黑色的官袍在景朝很少见,只有一种人穿的是这个颜色的衣裳——
御司台,宣王的人。
苏翊昙看到了那把象征男子身份的刺春刀,认出那是跟在宣王身边多年的心腹,卫惩。
他紧蹙了眉,有些不安。
虽然他也知道这或许是宣王看在皇后的面子上,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护送陆夕眠,但他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。
这种烦闷感在他被陆家的门房拒之门外时达到了顶峰。
他的东西没被留下,人也没能进去。
阻他进去的人说是陆夫人交代的,他家姑娘重伤需要静养,闭门谢绝一切来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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