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,“您说什么?”
实在是太乱了,过多纷繁杂乱的声音一股脑塞进她完好的左耳里,右耳也尽是高声鸣叫的声音,吵得人脑袋作痛,腹腔内翻江倒海,蓦地生出种恶心想吐的感觉。
她急促地低.喘了两声,抬手撑住旁边的墙壁,脸色苍白。
耳伤于她而言,最难忍受的不是听不清声音,而是时常有杂音响彻大脑。与此同时,还偶有头晕恶心的感觉。
前世她过了两年那种日子,已经习惯,然后此刻,她这具身体还并不适应。
薛执眸色微暗,唇畔的笑意淡了些。他站在原地没有动,也没有再朝她伸出手。
等陆夕眠缓过那阵难受,已不知又过了多久,她回神时才发觉周围的声音也小了下去,大伯母的哭喊声也不见了。
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。
男人淡淡笑着,放缓语速,“姑娘这么晚出来,是看月亮?”
话刚出口,他便后悔了。
此情此景,按照常理,他该问的是:姑娘找本王有事?
或者是:姑娘是来替人求情的?
陆夕眠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才两面之缘的陌生人,他在外人面前向来伪装得很好,从来都不会说出这般闲聊、调侃、毫无意义的话。
那不是“宣王”该做的事。
也不知怎么,一次两次的,遇见她时总忍不住出言逗上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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