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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,再没有人开口。
直到太医来,陆夕眠才松了口气。
有能力登上帝位的人果然不同凡响,压迫感实在太强。
太医给陆夕眠又诊了一遍伤,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。
揭开伤处时很疼很疼,当着外人的面,陆夕眠强忍着眼泪,没有哭。
初次上药时陆夕眠还在昏迷,可此刻她是十分清醒的。疼痛唤醒了她前世的一些不好的回忆,整个人变得恹恹的。
耳侧的血已经干涸,揭开布条时,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与细布之间的粘连。
“结痂了,”年轻的太医轻声安抚,目光触及到小姑娘通红的眼眶时,停了下,声音更柔,“可能会有些痛,稍稍忍耐一下。”
陆夕眠勉强笑了笑,还有心情开玩笑:“我感觉到了,黏黏的,是我的血在挽留它呢。”
太医失笑,“你说的对。”
早就被血染透的布慢慢掀开了一角,太医的手顿了一下,眉头慢慢拧起,“这是谁处理的——”
才说了个开头,又生生顿住,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,只叹道:“不好好包扎,晚上会发高热的……”
“啊!这么严重吗?”陆夕眠被他的话吓到,小鹿瞳瞪得溜圆。她最害怕发热,小的时候有一次差点人给烧傻了。
她受惊地弹直背脊,却忽视了细布的一头还捏在太医的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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