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鸟,居酒屋的鸟。
静安把鸟接到手里,“这只鸟我洗过消过毒了,”她说着亲了下,“现在我亲它了,你是不是就不会不喜欢了。”
沈西淮笑得不行,“我不是不喜欢这只鸟。”
“嗯,你是不喜欢这只鸟跑去郑暮潇那儿。”
沈西淮要去捏她脸,她却避开,发条一拉,将鸟放去桌上,这只鸟便吭哧吭哧往旁边跳。
静安回身看向他,“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又觉得不好开口,或者心情不好,你就拿出这只鸟,我就会主动来问你,好不好?”
沈西淮下意识想要反对,他认为以后他跟陶静安的沟通不会再有什么障碍,可脑袋飞速运转一圈,伸手将还在跳的鸟拿了过来。
然后看向陶静安。
静安立即反应过来,“有什么提示?”
沈西淮并不想费劲给出提示,低头亲她一下,“明天请假吧,陶静安。”
第99章
约翰·厄普代克说过,爱记忆中的人很容易,难的是当他们出现在你身边、你面前时,你仍然爱他们。
书叫《父亲的眼泪》,沈西淮很久以前读过,内容全忘,只记得这么一句。在陶静安推荐之前,他从没听过这个作者。在陶静安重新出现在他身边之后,他发现这句话变得不那么准确。无论是前者或是后者,对他来说好像都容易得过分。陶静安这个名字,陶静安这个人,比任何都要好。
很久以前他看见她总会想起华夫饼,后来在她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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