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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盯着他,“要留么?”
裴致逸喉结滚动,“二哥,你说我该留么?”
沈西淮仍旧看着他,类似的选择他做过很多次,知道其中的滋味儿并不好受。
他沉默片刻,并没有直接回答,只离开前丢下一句:“一楼除了沙发还有房间,东西都有,自己找。”
外头起了风,沈西淮这一回走得很慢,到家后先洗澡,出来后去旁边房间找出半盒烟,他很久没碰,抽出一支送进嘴里,火柴他记得放在窗台附近,翻了好一会儿,终于在一只盒子里看见,像是被人故意藏了起来。
他将火柴盒捏在手里,回身时碰到旁边立着的画板,他伸手扶了下,然后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。
画板被一块布遮着,他看住两秒,然后一把掀开。
画上一套绿绒沙发,坐在上头的人穿衬衫西裤,表情很平,眉头皱着,正盯着脚边那只正啃着沙发的白色金毛。
他看了好一会儿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陶静安的水彩画……好像没他的好,可奇怪的是,就是比他的招人喜欢。
他伸手去抚右下角的落款,一行数字写着年月日,那时他正在曼哈顿出差。
地上还有好几幅被布遮住,他没去一一确认,起身将火柴放回盒子,烟也一并收回去。
卧室像往常一样留着那盏鸵鸟灯,床上的人侧身在睡,他掀被压过去,手抄住她腰的同时,低头去找她的唇。
静安压根没有睡着,在沈西淮压过来的时候她就伸手去推他,如此几次都没有成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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