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又被迫坐上洗浴台,借力的瓷砖成了墙上的玻璃开关,卧室在视野里规则地出现又消失,她不住地低喘,身体到达某种极致时便彻底不管了,瘫倒在身前人的肩上。
她不太明白,沈西淮说肩膀疼,可一点看不出来,她大概又被他骗了。
卧床是pf设计的限量款,静安沾上去便睡,隐约听见身边人说明天开始陪她锻炼,她想拒绝,可说不出话来。又想起似乎有件事忘了说,噢,lemon fish的巡演票她抢不到,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要两张。静安意识渐渐模糊,很快睡沉过去。
旁边一只丝绒驼鸟灯,沈西淮没立即关上,他指腹滑过她鼻尖脸颊,又看了好一会儿,凑过去亲了下才将灯灭了。
他做了个梦,梦里他穿一件自己涂鸦的t恤,手里的贝斯上画着骷髅,让他想起枪炮与玫瑰,骷髅头从贝斯里滚出来,他抬头往下望,台下仍是密密麻麻的骷髅头,再转身去看旁边,四周空荡荡,只有他自己。
他在混沌中惊醒,反应两秒后第一时间去确认旁边的人,陶静安仍在他怀里睡,他去摸她脸,然后亲她耳朵。
静安是被痒醒的,她没什么起床气,可得知时间还早,立即将脚搭去他身上,好不让他乱动,一只脚没法发挥作用,她又让自己整个人翻到他身上,这下终于安静了,她脸埋他脖子里,“以后前一晚忙太久,第二天能不能多睡一会儿?”
沈西淮十分配合她,每晚忙太久后第二天都会让她多睡上一个小时。
单补觉不是办法,静安很想去锻炼,可空不出太多时间。
together的方案仍在完善,ib科技的项目开始于甲乙双方的第一次会面。
十二月的淮清冷风阵阵,静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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