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间的蹀躞带上,缓缓下移。
顾珩背脊一僵,眸光渐渐暗了下去,声音也沾了几分喑哑:“月娘,你要做什么?”
“珩郎,我要你记着今夜,无论去哪,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。”
顾珩离开时,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去。纵然他再三劝阻,秦观月仍然执意要送他去关口。
然而真到了将别离的时候,秦观月又不禁伤怀,只坐在马车里不肯下来,让顾珩自己先去。
顾珩亦有千百番不舍,但大军已在关外等候,他只能扣住秦观月的后颈,落下深深一吻,而后转身走下马车,强忍着回头的冲动,径直离去。
秦观月赠他的那枚平安符,被他缝在内襟处,紧贴着心口。
顾珩向关口走去,风猎猎地卷起他的衣袍,拂起地上的尘沙,他离去的高挺背影毅然,莫名为这场景平添几分悲凉。
秦观月最终还是没忍住,挑起了车帘,目光便久久地落在顾珩的身上,看着他身影渐渐远去,直至最后,藏在一抹模糊的云雾里,再也看不清了。
顾珩走后,秦观月亦带着孩子踏上了前往霁州的路程。顾珩强留下不少暗卫在她身边,护她周全。
不到半月,的确每日都有飞鸽传信回来,有时是简短的两三句话,有时甚至是快马送来一个包裹,里面或是苓州的一支柳,或是渝地的几支簪。
但无论信里说了什么,到末尾,顾珩总是留下一句“一切安好,望妻勿念。”
这一仗原先还算顺利,顾珩用兵如神,先后冲破鼓山、灵山两道大关,沿途亦有不少当地官员领兵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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