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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支舞,月娘是为我跳的。”
回去找秦观月之前,顾珩换了一件干净的新衣。
一阵暖风拂过,吹散了天际的阴云,显露出一片湛蓝的晴空。
顾珩推门而入,看见秦观月半坐在榻上,腰后靠着灰兔软枕,正低头逗弄着枕前的婴儿。
听见动静,她替孩子敛紧了被角,望向顾珩嗔怪道:“你说去端个药,怎么去了这么久?不会是又偷去看了渝儿吧。”
秦观月面容仍有些虚弱,但与孩子逗弄了会,精神比将才好了不少。那双含情拨雾的水眸里,如今多了一份温柔。
顾珩将药碗放在榻前桌案上:“我去同医师谈了会,才来晚了,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
秦观月听见这话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儿,只心疼这孩子才出世就要受此一遭,实在是可怜。
“医师说什么了?我听墨隐说,渝儿身子有些弱。”
顾珩端起药碗,缓缓地吹凉,舀了一勺药亲自抿了口试过温度,才递向秦观月唇边。
“不妨事,恐怕只是因为比算好的产期早了几日,胎中有些不足,日后小心调养就好。”
秦观月抿了口药,苦的皱了皱眉。
顾珩暂且不想将刚才与陆起戎的交谈告诉秦观月,尽管经过刚才一事,他如今心情大好。
现在他与秦观月不同往日,无论陆起戎怎么挑唆,他对他们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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