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起章倒是不负你的期望,比你还要荒唐。如今百姓恨他更甚于恨你,这样,你便不必一人担下千古罪名了。”
吴嫔与其子已除,顾珩下狱,李氏后人的身份便能压得顾珩不得翻身,陆起章如解心头大患,再无顾忌。
手中的朝权便成了无往不胜的锐剑,陆起章握着这把剑,将它刺向朝城、刺向宫人、刺向学子,刺向一切不肯完全臣服于他的人。
尚未登基,他便等不及大刀阔斧地改制,废除科举,推崇举荐。
换而言之,只有经他麾下之人的推举,才能为朝廷效力。
此外,虽然顾珩如今被羁押天牢,无法掀起风浪。但他忧心京内仍留有顾珩余孽,为绝后患,他下令京察司挨家挨户地搜查,将所有壮年抓起控制。
京察司严遵上令,即便有的百姓家中贫苦如洗,只有壮年与其老母在家,也罔顾人伦道义,铁面无情地将壮年抓走,只余下垂暮老妇一人。
更有甚者私自搜刮民膏,惹得百姓叫苦不迭。
燕帝的胸脯因气恼而上下起伏,身子却僵在榻上动弹不得。
顾珩望着他,心里终于泛起一丝微渺的畅快。
时至如今,他终于不用再戴上虚伪的面具,在燕帝面前伪饰,也再不用对这个肤浅卑鄙的“帝王”俯首称臣。
让燕帝膝下无子,余生不得再见亲母,潦草地抱憾一生,甚至死前都要恨恼于自己的蠢笨,这便是对燕帝最好的惩罚。
当然,戏台将才建起,一切只是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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