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初顾珩派贺风找她要回那对耳环时,她刻意说了这句话,如今顾珩却拿同样的话来气她。
若是放在往日,她定要找顾珩麻烦,可眼下她没有半点与他置气的心思。
她只想知道顾珩是否安好,只期盼着能够见顾珩一面。
宅子的后院里栽了紫藤花,风来时暗香浮动,与清平观的紫藤树一般漂亮。
这应该是顾珩的心思,可秦观月心里明白,这里的紫藤,与清平观根本不同。
最初知晓自己已有两月余身孕的时候,秦观月仿似浑身被浸在冷水中,寒得连话都说不出。
冷静下来后,她细细回想起近两个月,的确与之前大有不同。除了比往日嗜睡虚乏之外,她还会常常主动想与顾珩亲热,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。
以前她的主动,只不过是为了哄骗顾珩的手段。可现在却是她的需求,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子裂开了一道深壑,而顾珩便是将深壑填得严丝合缝的玉石。
有时她又觉得自己像是窗外的藤萝,需要攀缠着顾珩才得以汲取生存。
顾珩很想要一个孩子,可她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。
她有过不幸的童年,那位“父亲”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。
即便她知道顾珩不会像爹爹那样对孩子动辄打骂,但顾珩的身份特殊,天下想取他性命的人不胜枚举,她无法安心为他诞育子嗣。
以前秦观月为了引诱顾珩,说要为他留个孩子,但那不过是情场上的敷衍,谁知顾珩当了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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