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摩挲。
秦观月似乎还有些不甘心,最后挣扎着又动了动。
顾珩冰凉的唇瓣落在她的后颈,轻轻落下了一个吻。
他的声音温柔,似一片皎白的月光落在沉寂的海面:“月娘,我的手臂好痛。”
顾珩像是对待珍宝般将她的手放在掌心呵护,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擦着她的指尖,荡涤出略显缱绻的气息。
秦观月的确不敢再动了,她只消微微一动,便能感觉到后腰处碰上了如热铁般的坚实。
顾珩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似是情人的低诉:“月娘,你能因为我而不高兴,说明你是在意我的。所以我很高兴。”
秦观月抿了抿唇:“丞相未免太过自信了。”
顾珩轻笑了一声:“今日讲经会是承了以陛下祈福的名义,实非我所愿。至于旁人怎么议论,我从来不在乎。月娘,百年后能共殓一棺,交由世人评判的,只有你与我二人。”
秦观月听见这句话,心里的冰棱渐渐消融,似乎先前的余气也不那样浓了。
她眉目间稍柔和了点,问道:“手臂还疼吗?”
“嗯。”顾珩凑近她的耳边,握住她的手,意味深长,“今夜的衣裳,恐怕我自己一人不方便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