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:“猪油虽醇厚,但极难清洗,且我朝自是芝麻炼油多些,其油轻薄服帖,怎么会突然兴起猪油。”
贺风如闷棍临门,顿觉之前稀松之事的异常,于是开口:“您是说?”
顾珩缓步于殿中逡巡,于当中一方青玉瓶前停了脚步:“芝麻味香,宫人每每用时也要挑不当值时才敢涂用,猪油油腻,无色无味却极易引燃。”
“您是说有人要纵火!”贺风经提点后脱口而出,虽又觉不妥故而连忙捂住了嘴。
“宫女?”顾珩轻嗤一声,继而又道:“宫中不缺嫔妃废弃的搽头膏,也不缺照例的赏赐,哪里的宫女竟沦落至此,反而用起了猪油。”
顾珩招来贺风,在其耳侧低语了几句,余下不表。
吴嫔宫中,自秦观月走后,便少了几分人气儿,之前秦观月在时,几个伶俐的丫头还知道万事都有人请教,现下人一走,便两眼一抓瞎,被硬搬到台面上作事,少不得被吴嫔说两句嘴。
这日傍晚,便有奉着内务司职的几个宫女内侍前来回话,说是燕帝身子不爽利,观象师倒是宫中西南处犯冲,着人重新整修原本的屋廊,将掉漆架构不稳的地方再整备一番。
吴嫔怀孕已有些显怀,若见人得要裹腹、宽大衣裳遮掩才行,绿莺原本想推拒了他们,但吴嫔扯住了她的衣角。
“既然是为陛下,那便修整吧。”吴嫔向绿莺使了个眼色,示意不要节外生枝,招人注意。
这一行人得令后便将入殿,因着人多味杂,吴嫔有些作呕,便偕人去了偏殿小座。
待收拾完备后,已入了夜,吴嫔身子重了便懒得用膳,只食了两口果脯便上榻歇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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