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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蚊虫多,不巧时还会碰见草蛇,秦观月彼时虽小,却也知道心疼娘亲。于是趁娘亲的生辰前,为她缝制了一个绣包,还特地在里面塞上了防虫蛇的草药。
虽然她不擅女红,一朵腊梅花绣得张牙舞爪,但娘亲还是夸她绣得好看,整日带在身边。
她与娘亲就是这样,同样深陷泥淖的两支花朵,只能互相搀扶紧靠,才能勉强活下去。
在看到这枚绣包的刹那,秦观月瞬间的反应不是惊喜,而是恐惧。
娘亲一向珍视这枚绣包,哪怕是当年路遇歹人,拼了命都要护着这绣包,为何今日这绣包会由顾珩的人拿来?
她是见过顾珩的手段的,娘亲和自己的身契还在顾珩手中,当初顾珩威胁她时,不正是以娘亲做要挟吗?
偏偏这传话的是个愣头青,无论她问什么,那人都只是说“姑娘去了便知道。”
秦观月愤愤地走在这人身后,一路上忐忑不安,好不容易望见了清平观的大门,她几乎是跑着进了观里,正准备往正堂去,却被刚才传话的侍者拉住了衣袖。
“姑娘,丞相在书室等您。”
秦观月甩开了那人的手,没好气道:“知道了。”
拐了一个弯,她朝书室的方向走,步伐又急又快,那侍者根本跟不上她。
秦观月焦急地推开书室的门,虽然还没看见顾珩的身影,颇为不善的质询便先落了下来:“娘亲的绣包怎会在你这里?”
顾珩站在门后,面容浸在那扇被推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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