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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帝不回话,一双空洞的眼直直地盯着陆起章。
“前日夜里,顾相那边和王兄有冲撞。”陆起章不轻不淡地将惊心动魄给一笔带过,把反应的余地留给燕帝,这话说的实在是高明。
“为了什么?”燕帝堪堪问了一句后,又痴痴地笑了两声,而后又改口问道:“是顾珩还是阿戎?”
见燕帝直接发问,陆起章便将预备好的一番说辞悉数拖出:“是顾珩,自您病后,他便忙于结党,狼子之心昭然若揭,此事不巧被王兄得悉,就在前日夜里,竟趁城阳王入宫问安的当口将人给拘拿了。”
陆起章将城阳王起兵之事压下不提,并恣意篡改见闻,因为他今夜要对付的,是顾珩。
燕帝闻后,一阵猛咳将眼眶都浸红了,唯有声声“阿戎……”
陆起章应时也跟着红了眼,忙跟着句:“眼下朝里惧他,恐是再放任下去,就……”
燕国皇胤单薄,燕帝虽纳尽天下美人,修尽天下宫观,但仍旧修不来一个子嗣。
他早已做好了传位旁支的准备,却悔恨这病来得凶猛,可惜没能在病倒之前,为大燕清出一条路来。
值此时,燕帝缓缓将头转向陆起章:“今日清晨,有人禀朕,你领了京察司的值守。”
陆起章没预料到燕帝竟已知晓此事,一时有些措手不及,言语斟酌间,燕帝续言:“很好,之前是朕顾及你年幼,你的意思,朕听明白了。”
或许是对九五之位的挂牵,燕帝在病中似乎通透了许多,因而对待顾珩此事的态度也掺杂几分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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