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无论上下,总有一处肿痛。
秦观月强压怒火,低声喃喃了一句无耻,却不想这极低的声音还是被顾珩听见了。
“月娘,你在说什么?”
秦观月心虚地摇了摇头:“没说什么。”
好在马车很快停在了清平观前,顾珩也没有与她计较,只是在下车前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月娘,你不该怨我。当初要与我快活是你,说此生只想与我一人的也是你,你总该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些什么。”
燕宸殿中,龙榻前的帷账已由先前的淡色的纱幔改移了正红。
这是宫里的规矩,皇帝寿元将近时,要改易艳明的色泽冲一冲。
近几日里,顾珩的手下松了不少。
偶有些无实权的贵戚旧臣可在外殿隔着帷账探问一两句,但燕帝内里已耗尽,能应答的只有身边侍奉的奴仆。
陆起戎起兵一事自然被定为了谋逆篡位的性子,先前顾珩不急,是因二王制衡,但如今陆起戎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陆起章趁机露头,皇族胤亲的身份在此,他只能顺水推舟,以维系时局。
陆起章思虑着,陆起戎已倒,因为秦观月的缘故,顾珩不会放过他,这倒省了他的麻烦。
陆起章自接过京察司的司职后,又将陆起戎先前的兵划归扩编,如今基本已掌握了京中禁卫的调度权。
但陆起章心中总有疑虑,顾珩行事谨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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