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等待着死亡。
秦观月别开了脸,只留给顾珩半边侧靥:“旁人好心给你补上贺礼,珩郎应当先拆开看看这里头是什么,怎么反倒问起我的罪过来了。”
顾珩刚才掂了两下,心里大概有了估量,见秦观月不依不饶,随口道:“是砚台?”
秦观月怔了一瞬,“精心”备好的贺礼,顾珩看都没看一眼就全然猜尽,多少觉得有些扫兴。
于是将眉头一拧,作势要从他怀中下来:“没意思。”
“虽是砚台,但样式不同,我该拆开一看。”顾珩似乎心情不错,声音含了笑。
顾珩右手仍然抱着秦观月,左手探向桌面,拿来那枚砚台。
拆去外面裹着的锦布,一方端砚显现。
那砚台秦观月先前看过,分明比她整个手掌还要大一圈,但在顾珩掌心里,却显得模样小巧。
秦观月看着他端握着那枚圆润的砚台,忽然想到了什么,耳尖一阵发烫。
顾珩细细端详着那枚砚台,质地坚润,的确是上乘。
他将砚台反个面,盯着砚台底望了半晌,暂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