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,他做事一向妥帖。他说那小宫女“答应”,顾珩便相信不会有纰漏,至于贺风是用了什么手段,顾珩不会过问。
顾珩接过那瓷瓶,打开看了一眼。
瓷瓶内药粉余量不多,约莫只够一次的计量,他盖上瓶塞,复问道:“什么效用?”
贺风沉吟片刻答道:“这药叫迷神散,是南疆的秘药。虽不致死,但每次服用皆会让人神志不清,陷入昏迷,长久如此,精神自然不佳,以致体况愈下。”
神志不清,长久昏睡。
这描述的确与燕帝的症状相同。而陆起戎之前常年在边关互市,想拿到这些南疆的秘药,也不是难事。
顾珩嗯了一声,屈指点了点桌面:“这瓶就先放在这吧,让她向宫外继续要药,但这几日先不要将这药掺给陛下喝了。”
顾珩早已算好了燕帝的性命该留到何时,他不会轻易要了这昏君的脑袋,那是最轻松的解脱。他也不会允许陆起戎坏了他的计划。
顾珩话音刚落,主仆二人便听见门外花瓶砰然倒地的响声。
贺风敏锐地抽出了剑,冷戾地向着屋外喝了一声:“谁?”
顾珩与贺风一齐望向门外,却看见一抹月竹色的衣角。
而后,秦观月提着食盒,含着地从门外迈了进来,面色有些不同于往日的赧红。
“是我刚才来时不小心碰倒了花盆,恐怕惊扰了丞相与贺大人议事吧?”
顾珩向贺风使了个眼色,贺风收回了剑。他望了秦观月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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