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与秦观月勾连过?
只见秦国公扑簌扑簌眼皮,一对已然浑浊的目下,竟流下了两行泪来:“可怜我月儿,平白受辱,背上这样的名声。”
秦国公实在是圆润聪敏,一句话后,全然不提陆起戎方才之事。
现陛下仍在,顾珩亦未动大手笔,而今要他做马前卒,这笔买卖是在是划不来。
陆起戎心思虽急,但见眼前老臣哭地悲怆,一时也不好再发作,只嘱咐两句近日要常警醒,得空要拉拢同僚议事早做打算后,便匆匆离了。
陆起戎踏上一顶乌色马车,自秦国公府往燕宫行去。
秋意浓重,清平观院中的银杏落了满地的黄叶,秋风席卷之后,徒留一片凋敝。
秦荣坐在顾珩对面,接过顾珩递来的热茶。
这是自黄守仁之案过后,他与顾相的第一次会面。
顾珩面目一如往日从容闲逸,像是秦观月的事从没有发生过一般。可只有他知道,推开他背后倚靠的这面墙,就是通往秦观月所在密宫的暗道。
在燕宫数年,他以修建宫中道观为由,一点点地打通了清平观与各宫之间的暗道,构成了一张紧密的网。
暗道的尽头,皆通向燕宫西城门,可与京郊相连。
他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,每一条秘密之后,都由血海深仇染就。
顾珩抿了口热茶:“秦荣,之前的事,我还未曾谢过你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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