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笃定的言辞:“贵妃现已为我所用,他就此一个独女,视为珍宝,若敢造次,便以其女为先锋。”
言罢,陆起戎轻嗤一声,对于这父女二人良久以来的图谋,经此一役后,也不算枉费。
先时秦观月对他的推拒与斥驳,险些让他萌生退意,而今看来,这父女二人不过的金玉其表,尽收麾下而已。
“王爷英明。”
那三名黑衣人行刺太后未遂,便被抓进了顾珩在京外的私宅。
顾珩迈进暗室时,三人已经奄奄一息,只剩一口气吊着命。
即便如此,也没能套出有用的消息,但从其中一人的衣襟内摸到了一枚令牌,总归不虚此行。
从暗室出来,骤见天光,顾珩不禁偏首避开。
秋风卷起一片黄叶,飘旋着落到顾珩的靴旁。他身上深袍沾了血,混杂着暗室里的霉味。
他的靴底碾过落叶,踏上马车。
青帘马车驶过长街悠悠向燕宫行去,顾珩靠在软垫上,从袖中取出那封地契与小赋。
他展开那张地契,端详了片刻,面上浮现出难得的笑意。
这所宅子如秦观月所说,位于京郊,另有数亩良田以作后院,庭院宽阔,临山倚水。
宅子虽然寂静,但距燕都长街不远,乘马车不过二刻钟的功夫,若是日后她想置办珠玉衣饰,也算方便。
自从秦观月来到自己身边,以艳魅的热烈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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