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有辨人之目,你来这里,不会是来寻我做学问的。”
秦荣未曾与顾珩相交过,却被他的自持慑住,于是开口:“先生错怪学生了。”
秦荣微微屈身回禀着:“先生‘天下一教’的罪名已传遍了京城,道佛两派也亦僵持着,学生在龙虎观中求学,得悉此事,便求了真人——”
顾珩接了他的话:“没了我,就要有其他人讲经,于是你就混在龙虎观的道班里,进宫了。”
“先生说对了,也没说对。”
“哪里没对。”顾珩有些意外。
“我不是混进来的,您进观那年十五,我八岁。”
经久的往事又攀涌上顾珩的脑海,他于一艘商船上颠簸飘荡了月余,才从南浙来到了燕都,一路坎坷,均隐在了龙虎观这三个字背后。
秦荣向顾珩再一作揖:“学生,道号戌道。”
顾珩自入仕后,因政务所掣,便龙虎观少了些往来。而经他一提醒,那依稀的模样便逐渐有了轮廓。
“我得了您的恩惠,您入仕后,在龙虎观创设了私学,我便入学读书了。”
顾珩一时心绪有些复杂,半晌只回了句:“龙虎观,一切都好吗?”
秦荣面上添了几分忧虑:“学生此来,不是同您叙家常的,学生们都知道,此事,您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秦荣,你此番心意我亦知悉了,此事,我不想将龙虎观牵扯其中。你勿多耽搁,还是尽早离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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