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燕帝于众人面前,为他留了个话口:“不向朕辩解些什么?你不知晓太后之事,朕不罚你不知之罪,单就你京中动兵,私行己欲,败朕仁德一事,有什么要说的。”
“无话可说,臣自请去职,于清平观圈禁。”
一侧的一位官吏急急起身:“丞相不可。”
而后,他又向燕帝拜去:“陛下,此事疑虑颇多,且眼下漠察虎视眈眈,我等若废丞自乱,岂非徒惹忧虑。”
燕帝招了招手,让顾珩上前。
“朕待你不薄,你却孤恩负德,先时之事,朕不欲在查。你行事鲁莽,伤及太后,朕给你个体面,就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燕帝忆及先时种种,再补一句:“照常训问不免,清平观由典狱司接手,不思悔过,再行法办!”
入了秋,金桂正俏枝头,秦观月特地带了墨隐与毓秀宫中的几个小宫女,一清早就去了燕宫花苑摘桂花。
清风送桂香而来,秦观月与墨隐站在桂花树下,伸手便触到黄灿灿的桂花。
小竹篮跨在臂间,篮子里已盛了半筐,气味香而不妖。
墨隐替秦观月小心挑去了雾鬓间的几朵碎花:“娘娘生辰在即,宋司衣待会要送两件华裳来,奴之前去织室瞧了两眼,那衣裳料子都是当下最时兴的,生辰宴上娘娘要穿哪件,只怕是要挑上一会儿了。”
秦观月随手摘了一簇桂花:“生辰宴上陛下也在,当然是选一套不扎眼的。”
提及生辰,秦观月想到先前在清平观小住时,顾珩还说要给她准备一份生辰礼,却不知其中有什么玄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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