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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首的是一名年青男子,连鬓的胡子衬的他较同伴更为沉稳些,高耸的眉骨下隐着一双鹰一般的眸子,与中原男子的温润不同,他好似天生就有一种蛮放之美。
墨隐此时在秦观月耳侧沉声道:“听魏恪说,这漠察王膝下并无王子,仅有一个器重的侄儿罕赤阔,想必此人便是。”
秦观月微微颔首,随着漠察队伍的行进,秦观月的目光落在仪仗正中被簇拥着的女子身上,那女子身上竟有着同那男子相仿的气质,他们毫不避讳与众人的目光交锋,而是在掠夺、索取。
只见她不做时兴蛾眉,而采自身眉眼之形,虽不做林下风致,但异域装束则令其别有仙姿。
不知为何,秦观月的眼波转向顾珩,似乎害怕他望见那颗光彩耀眼的草原明珠。
而顾珩的眼底如往常般晦暗,他坐在席间,静静地看着秦观月。
秦观月自知心虚,慌忙移开了视线,只觉口渴,随手取了案上的酒盏,一饮而尽。
那酒闻着清甜,入腹却顿觉火辣灼烧,秦观月不善饮酒,一杯酒下肚,登时玉颈通红。
她未察觉到的是,在臣工席间,城阳王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几名漠察使臣抬起右手放在左肩,微微俯首一礼。
“燕国陛下万安。”
漠察每年都会进京朝拜,但其心不忠,惯爱在布帛与金银之上向朝廷索拿,现汗王即位之前,更有割要城池之说。
燕帝虽愚,但也深知此部凶悍,只作一笑:“来人,上酒,为使臣洗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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