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一再推拒。
这次她既备了肠衣,却不知顾珩究竟肯不肯,于是又让墨隐备了避子药。
虽说避子药伤身,但如到不得已的时候,也能为她起些作用。
她说要为顾珩诞育子嗣,不过是哄骗他的情话,她作为燕帝的贵妃,还没有蠢笨到让自己陷入未侍君便有喜的荒唐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