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。
她不愿如此。
与墨隐几日未见,二人有说不完的话,便在那偏殿处共用了午膳。
这些日子毓秀宫众人乐得清闲,所以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,置喙什么。倒是淑贵妃那边的嬷嬷曾来过,似是想打探些什么,被墨隐以贵妃尚在病中,不便见外人给回绝了。
秦观月心下了然,淑贵妃压根不是关心她的病如何,只不过是那天在山路上推倒了她,后又一声不问便匆忙离去,回宫后,淑贵妃肯定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,这才派人来打探消息。
淑贵妃的事她暂且不与之计较,毕竟也是托了她的福,秦观月才能与顾珩昨夜有些进展,且她那日听见顾珩与贺风交待,让贺风去查她究竟为何摔成那样。
而据魏恪回话,燕帝的病有所好转,但一时还好不全,这样说来,秦观月还有些时日可以待在清平观。
秦观月将城阳王赠的药让墨隐带回去,又嘱咐了几句,直到日落时,才堪堪回到清平观。
顾珩一向到晚膳时才回,今日却不知为何回来的尤其早,秦观月到寝屋时,他已在书台前批起了折子。
“宫内的事忙完了?”顾珩润了润笔,似是随口一问,并未抬眼。
秦观月愣了愣,不知道如何回应,旋即便又换上了娇媚的笑,扭着纤纤楚腰,走到顾珩身边,坐在他的怀中。
“珩郎今日回来的这样早。”
她顺手拿起顾珩腰间别着的玉牌子,放在掌心把玩。
“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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