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间的茉莉花扔在地上,恨恨地踩了两脚。
燕帝醒后,得知顾珩在外等候,来不及整理衣衫,便急急向外厅走去。
燕帝一边拢着外衫,一边道:“爱卿等急了罢?”
顾珩看惯燕帝夸张作派,淡然地从座上起身,理了理被茶洇湿的袍角。
“陛下昨夜是几时归宫的?”
燕帝讪讪一笑,携了顾珩的手:“爱卿啊!朕时刻将爱卿说的一月之期放在心上,只是这一月之期实在太久,爱卿也知道,身为男子,总有些事,是不好忍耐的……”
见顾珩脸色变了,燕帝方察觉失言,忙改口道:“朕忘了,爱卿是修道之人,不近女色,朕不该与爱卿说这些。朕回头再修十座道观,让师祖知晓朕修炼之诚心,爱卿看如此可好?”
燕帝一长串表明心迹的说辞出口,许是昨夜劳碌,竟猛咳了几声。
顾珩从燕帝手中抽出袖子,睇他一眼:“连日劳累,陛下应以龙体为重,臣呈给陛下的丹药还是要按时服用才好。”
西山居之后,一连几日,秦观月想见顾珩,都被他以琐事缠身推拒。
秦观月心中犯疑,不知“琐事缠身”四字究竟是真是假。若只是顾珩的借口,他为何突然冷淡,难道他也如世间俗男子那般,一得了别人的身子,便刻意疏远起来。
若真是如此,她绝不能甘心。
秦观月买通了一名内侍,让他留意着顾珩每日的去向,过了晌午,那人便来报,顾珩带着贺风出了行宫,只留了口信让侍女备好晚膳,约莫晚些时候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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