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恒久。顾珩的确如世人所说,极具聪慧,他六岁便能自赋诗篇,无论是什么事情,亦有无师自通的本领。
身上的香似乎起了作用,秦观月也有些意动,她抬起柔荑,想要触上顾珩的肩,却被顾珩躲开。
秦观月诧异地抬起头,却对上一双极冷的眼。
“站过去。”
顾珩负手而立,气质凛寒地抬了抬下巴。
秦观月顺着他指示的方向望过去,看见那处一个摆着兰花的矮架。
她看着顾珩,他的额角涔出一层密汗,似是极尽压抑的模样。
可他薄唇紧抿,神情又极严肃。
秦观月一时拿不定主意,只得试探性地问:“丞相还在生气吗?”
“站过去。”他静静地望着秦观月,通身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,令她浑身一颤。
秦观月知道他为城阳王之事憋着火,故也不敢多问,手足无措地站在了那兰花架处。
顾珩的书台在兰花架正对面,他望了秦观月一眼,便转身向书台走去。
他点亮书台上的烛,拿起一本折子,展开,不再看秦观月一眼。
秦观月站在兰花架旁,见顾珩正垂眼于手中案牍,一丝难为情的感受攀遍了她的内心。
顾珩……应该只是在生她的气,不愿与她谈论这些情思吧。
冰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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