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地看着秦观月,令秦观月诧异的是,他将目光转向了淑妃。
“淑妃娘娘。”顾珩的声音不起波澜,“今日之事,淑妃娘娘还看见其他什么举动没有?如若没有,陛下今日身子不爽,贵妃娘娘是宫妃,城阳王亦是燕国皇胄,不宜再另生事端,令陛下烦忧。”
“这……”淑妃回身剜了玉书一眼,示意她在说些什么,可顾珩已经发话,玉书哪敢多言,早已颤巍巍地避开了淑妃的目光。
“既然淑妃娘娘无话可说,便散了吧。今日之事,若本相再听见有人议论,当以律条处置。”
淑妃攥紧了袖口,意欲再争辩什么,却被顾珩的一记眼风制止。
“淑妃娘娘,为臣为妃,应尽心侍奉陛下,而非搬弄口舌。”
顾珩抛下此话,不顾城阳王的行礼,转身便走。
秦观月自奇石林回到寝宫,薄汗已浸透了衣背。
墨隐忧心忡忡地为她奉上一碗绿豆汤:“今日的事,娘娘可要与丞相解释几句?”
解释,怎么解释。
若是顾珩没看见还好,若是顾珩看见了什么,她又该如何洗清自己。
她已在身上投入了太久的精力,甚至将自己都献了进去。
她绝不能在什么都没得到的时候便功亏一篑。
“墨隐。”烛光忽明忽暗地渡在秦观月的娇面上,“你还记得我从府中带来的盒子吗?去把盒子里面的香包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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