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和墨隐姐姐进了后园的石林,与城阳王在那儿说着话呢!”
座下跪着的玉书眼珠一转,想着如何添油加醋向主子邀功,便又急切地开口;“贵妃娘娘还让墨隐去外头把风,那园子里,现下就那二人独处了。”
淑妃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着铜镜描眉:“倒也不稀奇,今日吃酒选妃的时候,城阳王就这个也看不好那个也看不中,眼神时不时往侧座上撒,原来是为了这个贱妇的缘故。”
“你上前来。”
淑妃眼梢微眯,有意放低了声音,故作玄虚道:“我问你,有没有看到城阳王的手,落在那贱妇的手上、脸上,或者——”
玉书虽然胆大,但这栽赃污蔑的祸事也不敢随意招惹。
她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,连连否认道:“回娘娘,这、这奴婢就看不真切了,奴婢万不敢再上前看,恐一个不留神坏了娘娘大事,只想着赶紧回禀您才是。”
淑妃的一声冷笑绽开在屋里,而后便高举起镜子,将镜子往桌上沉沉一摔:“不中用的东西!若今日事成,我便脱了你的奴籍,赏你全家,若你信口胡诌,我便剁了你的嘴来喂狗!”
她啐了一声,眉目间竟是嘲讽。
俪贵妃果然如她所言,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。仗着狐媚子皮相,对着陛下若即若离,原是牵着两条线,今日我便把你皮剥了,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来人,引路奇石林!”
作者有话说:
25-1,一只富贵金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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