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“墨隐,还要麻烦你帮顾相重新打个珞子。”
“娘娘想要打什么样式的?”
“随便。”
她不在乎墨隐的珞子要用什么颜色的线、打什么样式,今日的珞子不过是与那日的香囊一般,都只是一个相会的借口。
有了借口,才好与他相会。
她真正要留用的,是这枚精巧的玉珠坠子。
翌日晨起,刚上了早膳,贺风便将燕宫递来的账册子交予顾珩查看。
顾珩正拿着湿帕子净手,随口道:“你替我看吧。你做事,我一贯放心。”
贺风不再多言,将账簿收了起来。
顾珩拿起银著,正想夹一块青笋,突然想到了什么。